十年相见一梦间

一直以来,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朋友是人生中极重要的部分。和先生相处的久了,便极易喜欢和他絮叨那些过去的岁月,甚或影响自己极深的友情,他总是静静的听,偶尔感动的摸摸我的头发,或者很认真的告诉我应该珍惜,而于他自己,却很少提及。或许夫妻间就应该保留一些距离吧!也或者是我从来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也从来没有问过,虽然我了解他不可能是没有朋友的人。昨天晚上,先生忽然对我说:“明天陪我去见一个朋友,W打来电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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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何求

疯玩儿了一天,儿子早早的便睡了。乏味的电视节目让人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真的有些不敢恭维那些电视人,36个台的节目如出一辙。只好和先生关在房间里,每人捧着本书看,有点各自为政互不干涉的味道。随手打开录音机,边听音乐边看书是单身时养成的习惯,可以一心多用,先生向来很“欣赏”我这一点,至于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在里面,那就不得而知了。耳边又飘来了那熟悉的旋律,这盘磁带是百听不厌的,从大学的时候就追随着我一直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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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板惹的祸

我小时侯学徒的那家商号叫‘聚源和’,有十多个伙计,前屋卖杂货,后屋开油房,其规模是当地最大的。这个店的大老板和二老板是姐夫小舅关系,由两个人合伙投资经营。我去的第二年,老板把杂货店关了,只开油房,改名‘油房组合’,专做豆油加工生意。伪满时期豆油是配给品,定期定量向居民发放。老百姓凭‘通帐’到‘油房组合’领购豆油。豆油是不准随便买卖的。学徒时期,老板很器重我的能写会算,在我17岁刚满徒的时候,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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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

1939年冬天,我才满12岁,刚刚在小学念完了6年书,家穷升不了学,父亲就在外地给我找到一个学买卖的地方。学买卖就是在商店里学徒,叫做当“年轻的”。打发孩子出门首先要解决他的穿戴和铺盖问题,家穷得叮当响拿不出这些东西来,又没钱去买,爹妈为这事干着急却一筹莫展。幸亏我三叔及时地知道了这件事,送来一些布料,解决了燃眉之急。有了布料妈妈就为我做起了针线活,做完了新的补旧的,七拼八凑,我的行装算是勉强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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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农民

据说,母亲是当年爷爷用900块钱和1000斤稻谷作彩礼,从一个叫"塘峰岩"的小山村里迎回来给父亲做媳妇的。七十年代的粤北农村,人们所奉行的还是那种封建落后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观念,我的父母也不例外。母亲是个地道的农民,也是个彻底的文盲,丁字不识的那种。也许是吃怕了没有文化的亏,她总希望自己的儿女们能多念些书,长些见识。记得我8岁那年,有一天,母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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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赞

一提到冬天,人们就自然和萧条冷落、枯木萎草的景色连在一起。似乎冬天是冷酷无情的了。然而,我今天却要为冬天唱一支赞歌,赞美冬天那高尚的风格。冬,它是圣洁的象征。当时间老人的脚步跨进冬天时,整个世界便被那纯洁、晶莹的雪花所覆盖了,连水面也罩上了光闪闪的冰凌。房屋楼阁在雪中静默,土墩、田坎在银光中陶醉,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道路如明月轻洒,树枝如梨花绽放,绵绵的“柳絮”在空中荡游,甜甜的“白糖”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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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父

作者:牟艳芬人都说娘亲舅大,我的外公外婆又只有一儿一女,舅父对我来讲就是至亲。我的舅父是中共党员、高级工程师,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毕业于哈工大,听母亲说,舅父毕业那年,哈工大选派七个毕业生去苏联留学,其中就有我的舅父,可外公只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他去国外那么远的地方,哈工大的领导们轮班作我外公的工作,什么培养人才呀,为了祖国的建设呀,说了一大堆也没能作通老爷子的工作,用我母亲的话说就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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