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民心者得天下
我虽是单身寡人,“家当”却不少,三个两米高一米宽的书柜,大大小小五六张办公桌,计算机,还有几箱子书,以及一些凳子、风扇、衣物之类,乌七八糟的,多得是。这不,上回从芳村搬到现在这里来的时候,就请了搬屋公司,一辆五吨东风牌卡车都装得差不多满了。因为我住四楼,搬着书柜上楼有很大的困难,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上午才算安置好。我住的这门口有两个小卖部,一个就在门口,买东西很顺手,另一家得绕两步路才到。搬完东西,
我虽是单身寡人,“家当”却不少,三个两米高一米宽的书柜,大大小小五六张办公桌,计算机,还有几箱子书,以及一些凳子、风扇、衣物之类,乌七八糟的,多得是。这不,上回从芳村搬到现在这里来的时候,就请了搬屋公司,一辆五吨东风牌卡车都装得差不多满了。因为我住四楼,搬着书柜上楼有很大的困难,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上午才算安置好。我住的这门口有两个小卖部,一个就在门口,买东西很顺手,另一家得绕两步路才到。搬完东西,
有的人总觉得北方的冬天是枯燥乏味的,因为它夺去了万物的生机。但我却认为,冬天是可爱、纯洁而美丽的。它虽然造就了一个冷冰冰的世界,却又将那最为美好的景物赐给了我们。在北方,冬天刮风,是最常见不过的了。它也有着自己独具的特色:既不像春风那样温情,也不像秋风那样高爽,更不像夏风那样火热。它是冷酷无情的,像皮鞭似的抽打着世界,像雄狮一般朝人们怒吼。因此,许多人都不喜欢它。我却例外。听,呼---呼---呼,
每一个师范生,无论你是重点的还是普通高校的,在毕业之前,都要经过一次教育实习,可以说,教育实习成绩的好坏直接影响到自己是否能找到工作。但是,这教育实习成绩的得来,不是随随便便的,是要经过多次的试讲演练才能锻炼出来的。下个学期就是进行教育实习了,我也必须经过试讲,本来,按学院的计划,很多事情在“五一”的时候就应该解决完了,但是都是因为非典而给耽搁了不少事情!这试讲也是!不过,既然推迟了,那始终还得讲
元宵节。百无聊赖的泡在网上,在论坛上玩了一下暴力猩猩打企鹅的游戏,没什么起色,就跑到了“诗词园地”,还是没什么更新。自以为很好玩的“三句半”游戏接不下去了,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帖子,摇了摇头。忽然看到一个帖子“求下联”,发帖人是“xinhai”。今天是元宵节呢,何不去对一下联?于是乎,鼠标一动,便点进了这个帖子。“我幼时在私塾中,老师课学生一联:一翻一覆鸳鸯瓦;学生所对,老师均不满意。现求助于大家。”
早上八点,我就和儿子驾车出门去M市。由于儿子是第一次自驾车跑长途,我的心里总是不放心,说什么也要和儿子一起出门。儿子的运气好象有点儿差,好久都没有下过雨了,怎么他一回来,而且好不容易自驾车出门,这天就偏偏下起了雨。不过雨还不算大,儿子一再叫我放心。但是我知道这个二手车车况一直就不好,我真有些担心,一路上在儿子耳边敲着警钟,不许车速太快,任随这个老爷车在路上突突突地喘着粗气吃力地慢慢爬行。现在我们这
一耳且是腊月二十九才回到家的。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腊月寒冬的光景,天总是灰暗灰暗的,给人一种无尽的肃杀。家显出一种没有人的空荡荡,桌面台面都布满了灰尘,一样的摆设,还是没有变。耳且的祖父去世以后,这房子就再没有以往的生气,而耳且也一直由祖父的老友老王抚养。老王搬家以后,这家就再也没人来打扫了。耳且坐在祖父生前最喜欢的那张藤椅上,看着这空荡荡的家,心情不免有点没落。祖父遗像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慈祥。
作者:顾宗炎花甲老翁生于丁丑年,属牛,是头“老黄牛”。按干支纪年法,轮回周期为六十年。斗转星移,转眼到了1997年,又是丁丑年,老翁时来运转,喜从天降,得一爱孙,也属牛,是头“小牛”。生下时重八斤,得乳名“八斤”。俗话说“无巧不成书”,祖孙的生日竟是同一个日子。这以后每年祖孙同一天庆祝生日,不亦乐乎。熟人见到我和老伴,常说:“你们既有了孙女,又有了孙子,好福气呀!”老翁乐开怀。小牛出生时并不太顺利
7月18日上午,《广东包装》杂志总编辑范军红小姐打电话给我,叫我次日上午9点钟前去杂志社试工,并签订试用期合约。她说,这次有两个人一起试用,试用期为三个月,三个月后还要淘汰一个,试用期内每月工资650元,正式聘用后每月1300元,外加各项福利、补助等,也就接近2000元了。我当时正在广州市金威旅行社参加业务培训,出于对杂志社工作的向往,我当即收拾好物品返回住所,准备第二天前往杂志社试工。《广东包装
那年秋天,我小学毕业升上初中。翻过十余里山路,我来到镇上唯一的一所中学--沙坪中学念书。我家很穷,为了不让我分心,父亲还是咬咬牙多交了30多元让我寄宿。日子就像教科书那样一页一页地翻了过去,转眼间到了初冬季节,天气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冷了。一天,上午的课还没上完,凛冽的寒风就肆无忌弹地刮了起来,接着便是滂沱大雨,顷刻间,外面成了水的世界,灰蒙蒙的一片,教室里冷得像冰窖。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我下意识地
作者:顾宗炎一张不起眼的小圆桌,直径不过70厘米,它木料很好,四条腿是上车床车过的波浪形,结构精巧,它承载着我太多的回忆,堪称“家庭文物”。小圆桌的经历可不简单,它曾伴随我渡过约十年的童年时代。小时侯我和大我一岁的哥哥每天三歺在上面吃饭,那时家中孩子多,采用科学的分歺制,外婆烹饪技术高,做出的菜特别香,小孩食欲极佳,为免争夺美食而吵闹,每人一盘,这样倒也相安无事。兄弟俩只差一岁,别人看像双胞胎,两
2002-06-10我今年76岁(1927年生人),离休前在吉林市煤炭工业局担任总会计师。在16年前我年逢花甲的时候,为了实现会计领域的办公自动化,我开始钻研计算机,从事计算机软件的开发工作。然而,钻计算机这门学问,对我来说谈何容易,我出身贫寒,没念过几年书,虽然认识26个英文字母,却不知道它们的排列顺序,凭这点水平去玩计算机,不是异想天开吗?可是我的领导却鼓励、支持我,已把使用计算机纳入工作日程
我在青壮年时期当过二十年“运动员”,每次政治运动都要“运动”我一番。在这二十年里,打倒了爬起来,再打倒再爬起来,曾两次被开除党籍。话还要重头说起。1957年反右斗争时期,我是所在单位的财务科长。党委给我的任务是,要在财务科抓出5个右派来(已有内定名单)。当时我想:这几个人都是在工作上有一定贡献的业务骨干,尽管他们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绝算不上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他们都去当右派,财务科的活谁来干呀
当冰雪慢慢的退去,春已悄悄的来临,一缕缕扑面的和风,一丝丝清新的春雨,仿佛在唤醒着大地,孕育着春的萌生。然而,我却仍然没有察觉,迟迟的不愿醒来,沉浸在冬的景色中,感受着冬天的美丽......冬------冰天雪地、寒气袭人,看不到春的盎然,夏的艳丽和秋的金黄,你为何要如此的钟情,如此的眷恋?啊,朋友......那是你不了解冬的全部和冬的内涵。在冬的季节里------有冰的晶莹剔透.雪的洁白无暇有天
那天晚上刚在“人到中年”网站上注完册,贴了一则《一个母亲的欣慰》作为见面礼,满心盼望着第二天来看看网友们的反映,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头儿就叫我去出差。我极不情愿地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打开电脑,看看昨晚(哦,不,应该是今天凌晨)的贴子是不是已经有网友看过了。哈哈!还真没让我失望,除了凌晨时那个叫“断刀客”的朋友即时回复了我以外,还分别有叫做“三三”和“知遇”的两位妹妹在回复中祝福过我呢。我真的好感动!
刘志琴新著《思想者不老》评介作者:顾宗炎当我品读刘志琴的《思想者不老》时,五十年前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在江南名城镇江郊区省立镇江中学环境优美的校园里,书声琅琅,突然从一间教室里却传来阵阵笑声,怎么回事?!原来是王汝卫老师正在给高一班上历史课,只见他根本不看讲稿,侃侃而谈,同学们特别喜欢他教历史,因为他把枯燥的历史课变成妙趣横生的讲故事。这时座位中一位品学兼优的女生听得特别出神,呀!原来历史也可
(1998-09-06~11-17)1.一个没有围墙的国家作者:程合莲刚到美国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这里没有围墙,不同单位之间、不同的私人住宅之间没有围墙,多半是用公路和公路两边的草坪隔开的。草坪连成一片,一年四季绿油油的,给人一个很开放、很舒服的感觉。这也说明它们的人口少、素质高、治安好。我们住在湖滨别墅区,这里都是两三层楼带地下室的小别墅,一楼大门、二楼阳台门,大都是从顶到底的玻璃门,一根钢筋都没有
他们生活在一个北方的小村庄,他和她同岁,是常在一起疯一起玩儿的两小无猜的伙伴儿。小时侯,她活泼开朗、好说好动,是有名的"假小子",专门喜欢跟在男孩子的后边玩儿那些带有危险性的游戏,什么溜冰车、玩儿冰猴、用弹弓打鸟……她无所不会。而他,总是充当她的护花使者,有个风吹草动,第一个冲上去的准是他,虽然,经常是那个战败者,但却英勇无比。他叫她"老二",因为他自封为老
夜已经很深了。晓晓和阿健依偎在沙发中,电视里正在直播世界杯亚洲区足球预选赛中国队与卡塔尔队的比赛。随着李玮峰的一记狮子大甩头,呐喊声和鞭炮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房间里的晓晓,也高兴的跳到了地上。多么兴奋啊!中国队这次有希望了!阿健看着晓晓激动的神情,感慨的说:"青出于蓝啊!"不错,晓晓对足球的热爱的确是由于阿健的缘故,如果没有他晓晓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领略足球的魅力和其中的乐趣。在高
结婚三周年的时候,晓晓和阿健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到家中小聚,他们聊起了婚姻的不可捉摸。阿健想起了他和晓晓那波波折折的恋爱里程,便感慨的摇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她。从小到大我做过许多的梦,可那里面从来都没有她。"事实确实这样。在他们读大学前,两个人各自生活在相距几千里的地方,这注定了他们的爱情故事不可能是青梅竹马式的,但他们也从未用红娘穿线。仔细想想,当初那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慢滋
看着站在窗前的那个瘦弱的背影,一种酸酸的感觉从心田扩散了开来。我走上前去,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我知道,说与不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该说的她自然会说,是不能强求的。雯是我的同事,也是少有的好朋友之一,她小我三岁,人开朗漂亮,一如她那美丽的名字。说来奇怪,我们的性格有很大不同,我喜欢安静,她却活泼好动,是运动的好手。我们能成为朋友,除了冥冥之中缘分之外,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的性
一直以来,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朋友是人生中极重要的部分。和先生相处的久了,便极易喜欢和他絮叨那些过去的岁月,甚或影响自己极深的友情,他总是静静的听,偶尔感动的摸摸我的头发,或者很认真的告诉我应该珍惜,而于他自己,却很少提及。或许夫妻间就应该保留一些距离吧!也或者是我从来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也从来没有问过,虽然我了解他不可能是没有朋友的人。昨天晚上,先生忽然对我说:“明天陪我去见一个朋友,W打来电话,说
疯玩儿了一天,儿子早早的便睡了。乏味的电视节目让人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真的有些不敢恭维那些电视人,36个台的节目如出一辙。只好和先生关在房间里,每人捧着本书看,有点各自为政互不干涉的味道。随手打开录音机,边听音乐边看书是单身时养成的习惯,可以一心多用,先生向来很“欣赏”我这一点,至于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在里面,那就不得而知了。耳边又飘来了那熟悉的旋律,这盘磁带是百听不厌的,从大学的时候就追随着我一直到现
我小时侯学徒的那家商号叫‘聚源和’,有十多个伙计,前屋卖杂货,后屋开油房,其规模是当地最大的。这个店的大老板和二老板是姐夫小舅关系,由两个人合伙投资经营。我去的第二年,老板把杂货店关了,只开油房,改名‘油房组合’,专做豆油加工生意。伪满时期豆油是配给品,定期定量向居民发放。老百姓凭‘通帐’到‘油房组合’领购豆油。豆油是不准随便买卖的。学徒时期,老板很器重我的能写会算,在我17岁刚满徒的时候,就让我
1939年冬天,我才满12岁,刚刚在小学念完了6年书,家穷升不了学,父亲就在外地给我找到一个学买卖的地方。学买卖就是在商店里学徒,叫做当“年轻的”。打发孩子出门首先要解决他的穿戴和铺盖问题,家穷得叮当响拿不出这些东西来,又没钱去买,爹妈为这事干着急却一筹莫展。幸亏我三叔及时地知道了这件事,送来一些布料,解决了燃眉之急。有了布料妈妈就为我做起了针线活,做完了新的补旧的,七拼八凑,我的行装算是勉强备齐
据说,母亲是当年爷爷用900块钱和1000斤稻谷作彩礼,从一个叫"塘峰岩"的小山村里迎回来给父亲做媳妇的。七十年代的粤北农村,人们所奉行的还是那种封建落后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观念,我的父母也不例外。母亲是个地道的农民,也是个彻底的文盲,丁字不识的那种。也许是吃怕了没有文化的亏,她总希望自己的儿女们能多念些书,长些见识。记得我8岁那年,有一天,母亲对
一提到冬天,人们就自然和萧条冷落、枯木萎草的景色连在一起。似乎冬天是冷酷无情的了。然而,我今天却要为冬天唱一支赞歌,赞美冬天那高尚的风格。冬,它是圣洁的象征。当时间老人的脚步跨进冬天时,整个世界便被那纯洁、晶莹的雪花所覆盖了,连水面也罩上了光闪闪的冰凌。房屋楼阁在雪中静默,土墩、田坎在银光中陶醉,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道路如明月轻洒,树枝如梨花绽放,绵绵的“柳絮”在空中荡游,甜甜的“白糖”从天而降;
作者:牟艳芬人都说娘亲舅大,我的外公外婆又只有一儿一女,舅父对我来讲就是至亲。我的舅父是中共党员、高级工程师,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毕业于哈工大,听母亲说,舅父毕业那年,哈工大选派七个毕业生去苏联留学,其中就有我的舅父,可外公只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他去国外那么远的地方,哈工大的领导们轮班作我外公的工作,什么培养人才呀,为了祖国的建设呀,说了一大堆也没能作通老爷子的工作,用我母亲的话说就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