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婆母
作者:牟艳芬亲爱的婆母,您好!您离开我已经八年了,这八年您离我太远了,远得我无法再与您触膝谈心,今天我只好把要对您说的话写下来,却又不知怎样才能把它邮寄给您。男怕入错行,女怕家错郎。我处男朋友时,母亲的要求是,婆家人口要少,关系才能好处,否则怕我侍候不好婆家人,就等着去受气吧!听娘家的邻居说,我出嫁走的那天,母亲痛哭一场。她是在我的舅父、姑妈等人的劝说下,才同意我的婚事的。我偏偏嫁入了上有公公、婆
作者:牟艳芬亲爱的婆母,您好!您离开我已经八年了,这八年您离我太远了,远得我无法再与您触膝谈心,今天我只好把要对您说的话写下来,却又不知怎样才能把它邮寄给您。男怕入错行,女怕家错郎。我处男朋友时,母亲的要求是,婆家人口要少,关系才能好处,否则怕我侍候不好婆家人,就等着去受气吧!听娘家的邻居说,我出嫁走的那天,母亲痛哭一场。她是在我的舅父、姑妈等人的劝说下,才同意我的婚事的。我偏偏嫁入了上有公公、婆
张哥的名字真绝,叫张学有。跟香港乐坛"四大天王"之一张学友反一字之差。张哥是三年前和我一同应聘到这家公司工的。本来嘛,大家同一个部门拿一份相同的薪水,又都是没结婚的年轻人,工作之余,应该好好玩玩。比如唱唱卡拉OK啦、溜溜旱冰啦等等多消遣才是。可张哥他偏不走"群众路线"闲了就呆在房间里看看书什么的,那性格真是奇怪得让人费解。一次,我因公和张哥出去办点事儿。夏日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正躲在办公室"爬格子",突然接到在成都工作的东东打来的电话,他说今天回广州,下午4点的飞机。听到这一喜讯,我赶忙扔下手中的笔,高兴的手舞足起来。东东是我的"死党",一碗粥分开一人半碗一条裤子两个人穿的那种。最难忘的是我上中学的那须日子。我家很究,没钱买饭盒,只有一个父亲当年参军时用过的茶盅蒸饭用,菜呢就是每周六回家带的那两玻璃炒好的菜干。东
尚哥今年38了,说到婚姻大事,他还是庙前的旗杆--光棍一条。早些年家里穷,没哪家姑娘看得上,为这事儿,尚哥曾暗暗发誓,一定要挣很多的钱。后来尚哥"下海"了,一心扑在生意上,几年下来,他已是拥有千万元资产的老板了。现在钱是不缺了,可这又让尚哥犯了愁:身边的姑娘不少,对自己眉来眼去有那个意思的就有好几个呢,可尚哥总觉得她们不合适,确切地说,是吃不准人家到底是看上自己还是看上自己的钱
在广州火车站下了车,我摸了摸口袋,不觉浑身打了个寒颤,随身带着的两百多元不翼而飞了。这回可麻烦了,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连乘公交车回公司的一块钱车费都成问题了。我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想了一下,最后决定:借。说是"借",其实就是讨--不就是一块钱嘛,人家要么不借你,借你就不打算要你还了。我首先来到一个书报摊前,卖书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我刚走上前,妇女笑脸相迎:"买本杂志
壹某日,我带四岁的女儿芸芸去外面吃快餐。打菜的阿姨问芸芸:"小朋友,你要不要炸蛋?"芸芸一听,赶紧躲到我身后,小声地对我说:"爸,他们这里有炸弹。"我解释:"芸芸,阿姨是问你吃不吃炸好的鸡蛋。"芸芸恍然:"哦……"贰周日,我带芸芸上邮局寄信。芸芸指着柜台内的电子屏日历问我:"爸,中间的那一行是什么?"
就这样,我在外婆家住下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只记得我当时害怕得近乎要栖息,一切都不习惯,无所适从。外婆家的房子很大,相当于普通人家的两间房子合起来那么大,在当时农村,是没有谁家的房子有这么大的。按照当时农村的习俗,好像不允许建这么大的房子的,就是建了,那也不能用来住人,只能用来堆放杂物之类。至于外婆家的房子为什么这么大,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明白,下次回家的时候,我一定要去问问外婆是什么原因。她家现
吃过午饭,爸爸说要带我去外婆家。我说好,没有丝毫兴奋。我们乡下的孩子,大多都是喜欢去外婆家窜亲戚的,逢年过节也好,平时也罢,一听说去外婆家,就高兴得不得了,争先恐后嚷着要去,像我这种不想去的,在乡下很是少见。我说“嚷着”,是因为乡下孩子多,远的不说,就说像我这个年纪的,我们的父母一般都是生了四五个孩子的。孩子生得多有很多个原因,大概可以归纳一下,第一,农村医疗设施近乎没有,整个镇(当时叫乡,早期叫
10月7日晚,我刚从湖滨宾馆出差回来,突然腰间一麻,有人呼我,一看,是欧美娴。我跑去回电话。“喂,娴姐吗?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天突然记起我?”我调侃道。“……我想约你重阳节晚去登山,就我们两个人,你看怎么样?”听她的声音很真诚。登山?就我们两个人?还是晚上?你吃错药了不是?我跟你不过是写过几次信打过几次电话而且从未谋面你怎么想起和我登山来了?我心里“格登‘一下,暗想。“这……你先让我想想吧,
说到小燕这个人,跟其他大学生一样,普通人一个。她是学英语的,最让她感到自豪的当然就是她那能听能说能写能看的English了;她所就读的那所广州大学,虽说在全国重点中还排不上号,但毕竟是省会大学,加上广州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颇高的经济地位,倒也还过得去的;她平时爱玩,爱时尚,尤其喜欢崇拜什么周杰伦之类的所谓的“星”们,喜欢玩手机,喜欢把小饰物挂在手机上或是背包的拉链扣里满世界地晃;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做家
三年前,我们近百名应聘者经过长达半个多月的紧张角逐,最后留下10名,被正式聘为这家公司的销售业务员。我也有幸入了围。我第一次拜访的客房是苏州的一家酒店。酒店领导很热情地接待了我。刚落坐,办公室小姐就勤快地给我们倒水,还第人发给一个小纸包。我瞟了一眼,上面写着:袋装泡茶。我生长在农村,乡亲们喝的茶都是在市场上买的散装茶叶。要的时候用手抓一把放进茶壶里泡一泡就成了。即便是出来工作后,喝的茶也都是在商店
这是一件小事,却在我心底埋藏了整整13年。那一年,我刚满8岁,和众多同龄孩子一样,我开始上学了。学杂费用2元,这在很多人眼里,也许只是"毛毛雨",但对当时的我家来说,委实是一笔难以支付的大数目了--我出生在粤北山区乐昌市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父母都是地地道道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日子过得异常紧巴。可是父母还是咬紧牙根,又是借又是卖鸡蛋地一番折腾,终于把这笔费用
北京剧作家、《牵手》的作者王海玲说过这样一句话,世上的女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优秀的男人,不会让任何一个优秀的男人独身。是啊,优秀男人是一笔财富,既然是财富,当然就会有很多人想得到他,拥有他,这是人的天性使然。而作为女人,想拥有这笔财富,最好的办法就是嫁给他,只有嫁了他,你才会拥有这笔财富的支配权,让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直到白头终老。古往今来,有多少聪明的女人在这上面下功夫,又有多少女人得以实现她们的
大年初一晚上,广州一年一度的迎新春烟花汇演在珠江白鹅潭如期举行。晚饭后,我和几位朋友一同前往观看。珠江岸边早已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有利位置全被人占据。我们只好站在人群中,与众人一块等待烟花开演。忽然,朋友小邓指着岸边的一栋楼房说:“你们看,二楼走廊没人呢,不如我们上去吧。”我一听就笑:“别傻了,那里一定是锁上了,上不去呢。”“你怎么知道那里锁上了上不去?”小邓不服,反驳道。“如果能上去的话人家早就上
我小跑着到花地街道办事处的外来人口管理办公室时,已经是十一点三十八分了,他们十二点下班,我要抓紧时间在他们下班前把这个《暂住证》办好,因为我下午就要出差到苏州去,估计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我办《暂住证》。”我一边喘着气一边递上身份证和两张小一寸照片。“什么?办证?你看看几点了?”坐在前面的一位小姐愣了一小愣,把左手伸过来用右手指着手腕上的表让我看。“这我知道……”“知道还这么晚才来?我们要下班了,
我虽是单身寡人,“家当”却不少,三个两米高一米宽的书柜,大大小小五六张办公桌,计算机,还有几箱子书,以及一些凳子、风扇、衣物之类,乌七八糟的,多得是。这不,上回从芳村搬到现在这里来的时候,就请了搬屋公司,一辆五吨东风牌卡车都装得差不多满了。因为我住四楼,搬着书柜上楼有很大的困难,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上午才算安置好。我住的这门口有两个小卖部,一个就在门口,买东西很顺手,另一家得绕两步路才到。搬完东西,
7月18日上午,《广东包装》杂志总编辑范军红小姐打电话给我,叫我次日上午9点钟前去杂志社试工,并签订试用期合约。她说,这次有两个人一起试用,试用期为三个月,三个月后还要淘汰一个,试用期内每月工资650元,正式聘用后每月1300元,外加各项福利、补助等,也就接近2000元了。我当时正在广州市金威旅行社参加业务培训,出于对杂志社工作的向往,我当即收拾好物品返回住所,准备第二天前往杂志社试工。《广东包装
那年秋天,我小学毕业升上初中。翻过十余里山路,我来到镇上唯一的一所中学--沙坪中学念书。我家很穷,为了不让我分心,父亲还是咬咬牙多交了30多元让我寄宿。日子就像教科书那样一页一页地翻了过去,转眼间到了初冬季节,天气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冷了。一天,上午的课还没上完,凛冽的寒风就肆无忌弹地刮了起来,接着便是滂沱大雨,顷刻间,外面成了水的世界,灰蒙蒙的一片,教室里冷得像冰窖。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我下意识地
据说,母亲是当年爷爷用900块钱和1000斤稻谷作彩礼,从一个叫"塘峰岩"的小山村里迎回来给父亲做媳妇的。七十年代的粤北农村,人们所奉行的还是那种封建落后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观念,我的父母也不例外。母亲是个地道的农民,也是个彻底的文盲,丁字不识的那种。也许是吃怕了没有文化的亏,她总希望自己的儿女们能多念些书,长些见识。记得我8岁那年,有一天,母亲对
作者:牟艳芬人都说娘亲舅大,我的外公外婆又只有一儿一女,舅父对我来讲就是至亲。我的舅父是中共党员、高级工程师,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毕业于哈工大,听母亲说,舅父毕业那年,哈工大选派七个毕业生去苏联留学,其中就有我的舅父,可外公只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他去国外那么远的地方,哈工大的领导们轮班作我外公的工作,什么培养人才呀,为了祖国的建设呀,说了一大堆也没能作通老爷子的工作,用我母亲的话说就是:老爷